（深夜，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在脸上，手指机械地向下滑动）
凌晨两点半的出租屋里，李敏第三次刷新了那个暗红界面的网站。泡面汤在塑料碗沿凝成油圈，她闻到发酸的辣油味，却顾不上收拾——热搜榜第七位突然跳出来的词条，正和她追踪半年的顶流塌房事件严丝合缝。
这个需要连跳三个境外代理才能打开的网站，此刻评论区正以每秒二十条的速度。匿名用户"圈内扫地僧"刚甩出三张酒店走廊监控截图，某影后的助理抱着纸箱低头疾走的画面，与三年前剧组失踪的场务身份证复印件重叠在同一个坐标点。
（鼠标滚轮突然卡住，页面弹出鲜红的404警告）
李敏猛地灌下冷掉的速溶咖啡，发现收藏夹里十七个吃瓜专用小号同时显示"该用户已注销"。窗外的雨突然下大了，她盯着电脑右下角自动变更的IP地址，突然意识到刚刚截图的酒店地毯纹路，和昨天狗仔偷拍上市公司总裁的绯闻现场一模一样。
